有些堅硬的牙齒偶爾會刮擦而過,可是和濕軟的舌比起來,卻又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滋味。
黎莘含著那粗硬滾燙的巨物,堪堪入了一半,就將她的口中塞的滿滿。
而她的雙手仍呈現著被束縛的姿勢,從後頭看,似乎衣衫完整,實則已是春光大洩。
江予然在這個時間軸,應該還是一個沒有和女人發生過關係的雛。
只是黎莘清楚,他不做只是嫌臟,不屑罷了。
這並不代表他不懂。
幸虧他有潔癖,就算是這樣的隱私之處,也是乾乾淨淨的,甚至還有潔淨後極淡的香氣。
監控室安靜的氛圍里,只有男人漸漸粗重的喘息,唇舌攪拌著液體,吮吸的嘖嘖聲。
而那畫面上的廖關和宣薇,已經將辦公桌的物什都推到了地上,就那樣急不可耐的在桌上交媾起來。
黎莘茫然的睜著雙眼,眼淚混著唾涎淌落至下頜。
其實有九成,都是原身的遺留問題。
如果換作她完全的自主意識,簡直是管那對狗男女去死。
可是恰恰是這失魂般的神態,全然滿足了江予然的慾望。
他微微挺起腰,在她口中抽插起來。
雖然動作已經算得上輕,可依舊有幾回頂入了她的喉中,她有些痛苦的蹙了眉,直至他一個用力,盡數噴灑在了她的口中。
黎莘這才被放開,身子側向一邊,止不住的咳嗽使得她面色潮紅。
披散的發絲被粘在她的頰邊,鮮紅的唇邊那一抹白濁,顯得格外靡麗。
江予然起身,將她橫抱了起來,放在監控台的邊緣,雙腳則踏在椅子的把手上。
他撫上她纖白的雙腿,將那棉質的裙子緩緩的卷高,一直籠到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