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舟手中落空,頗為可惜的觸了觸指尖,彷彿在留戀方才那滑膩的肌膚。
「她自然是好的,」
淵舟起身,說的模稜兩可:
「孤素來不虧待自己的女人。
」
那小丫頭雖嫩了些,滋味兒卻是不錯,再者說了,她也算是間接的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若她能乖乖聽話,做個姬妾,倒是沒有大礙。
黎莘嗤笑了一聲:
「只怕殿下會錯意了罷。
」
依木堇的性子,雖不至於同他不死不休,卻怎麼也不會再想見到他的,更別提是做他的女人了。
淵舟的身子果然一僵。
木堇那誓死不從的話語,又從他腦中一閃而過。
他頗為頭痛的揉了揉額,回眸瞧見黎莘似笑非笑的神態,竟是莫名讀出了三分諷刺。
一時間,他不由冒了火氣:
「與其想她,不如想想你自己。
」
黎莘這會兒其實並沒有被囚禁,不過她也清楚,自己是不能在武力值上勝過淵舟的。
「既來之,則安之,殿下有何吩咐,只管說便是。
」
她從床上滑落,墨色的蛇尾盤亙在身後,在這幽暗的環境之下,恍若夜霧中的玉石,攜了淺淺淡淡的瑩潤光澤。
淵舟頗有興致的挑了挑眉:
「這般聽話,倒是出乎了孤的意料。
」
他喜歡識相的,尤其是黎莘這種,聰明又識相的。
黎莘卻莞爾道:
「殿下說歸說,做不做,卻是我自個兒的意願。
」
語落,她就斜倚在床柱邊,作出一副洗耳恭聽的神態。
淵舟:「……」
他收回前言。
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會忘了正事。
冒了風險將黎莘一並擄來,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