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荷露宮被安宗帝寵幸後,雙胞胎毫無例外的收到了冊封。
安宗帝許是想給黎莘找些不自在,自聖旨下後,不知多少後宮人等著瞧黎莘的笑話。
作為一宮主位,自個兒不得皇上恩寵,竟還讓兩個宮女搶了先去。
黎莘卻不在意,安宗帝這意氣行事,想是一時不曾顧慮到葉氏。
這下倒有趣了,這皇上不去那寵妃宮里,反來尋了這快廢的皇后,還一寵就是兩人。
安宗帝是生怕別人不知他那醃臢事兒,上趕著給御史找活乾呢。
雙胞胎雖被封了美人,仍是住在這荷露宮里。
可讓旁人預想道的事兒不曾發生,黎莘不僅不曾大動肝火,還和雙胞胎一往如昔。
她最欣賞的便是這二人的識趣勁兒,不會忘了是誰將她們提拔到今日的位置。
且她們只求在這後宮一席之地,還沒那取而代之的野心。
——起碼現在是這樣。
黎莘對雙胞胎還是頗為滿意的,總歸她不耐煩應付安宗帝,若是她們能勾住他的腳步,也不失為是兩員巧將。
黎莘禁足這一月,安宗帝可沒少往荷露宮跑,他本就不是個寡淡房事的人,雙胞胎又被調教的浪蕩,玩兒的不知多開。
是個男子,就受不了這等鮮嫩的誘惑。
想必葉氏在偌大的宮里,氣的牙都要咬碎了。
黎莘抿了一口清茶,微微笑了。
燕瑾放下毛筆,對著宣紙吹了吹。
他是個頗愛文墨之人,一手狂草寫的凜然剛勁,頗有些睥睨氣勢。
可他丹青卻細膩飄逸,同他的字成了截然相反的對比。
字如其人,畫如其人,那燕瑾,究竟是怎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