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允鶴吐出一口血沫,只覺得唇角火辣辣的灼痛起來。
他呼了一口氣,不可置信道:
「魏胥!」
他們身邊的鐘澄馨早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給嚇呆了,這會兒只能愣愣的站著。
「我警告過你了。
」
魏胥甩了甩手,嗤笑道。
說完,他就拿起黎莘和自己的外套,轉身而去。
臨走前,他不忘回頭道:
「這幾天你先在家裡休息吧,等你什麼時候能把公私分清了,再回來。
」
從始至終,他都不願搭理鐘澄馨。
————
黎莘才出衛生間,就被魏胥一把拉了過來。
她小跑著跟上他的步伐,一直到了車里坐下,魏胥才放開她的手。
「怎麼了,這麼突然?」
黎莘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疑惑的看向神色鐵青的他。
魏胥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凝著她。
他的瞳仁黝黑而瑩潤,黎莘從中,竟是瞧到了一絲忐忑。
她想了想,還是湊到他身前,纖手輕撫上他的面頰。
「怎麼了?」
魏胥緩緩握上她的手,他的手掌乾燥而有力,骨節分明,和她契合的恰到好處。
他抵著她的額頭,在她唇上溫柔一吻。
「你還會走嗎?」
一直強勢的不容置喙的魏胥,此刻表現出幾分令人意外的脆弱。
他下意識的咬著唇,那玫瑰色的綺麗唇瓣,被他蹂躪的越發紅艷。
黎莘看不下去,在他唇上安撫道:
「我說過不走的。
」
語罷,她眉眼稍揚,淺笑著吻上他的唇。
這回卻不像方才那樣淺嘗輒止,而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