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只能看到他輕顫的長睫。
「你為什麼要騙我。
」
這話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魏胥說的很平靜,就像說著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鐘澄馨心頭一驚,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
「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就騙你了?」
她無奈的笑著,把那絲驚惶很好的掩蓋了過去。
魏胥沒有看她,只是直直的凝著桌面。
他的平靜讓鐘澄馨越來越摸不准他的想法,下意識的咬了咬唇。
「不用緊張,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
魏胥低聲道。
她見過很多面的魏胥,唯獨沒有遇到這樣的場景。
他一臉的淡漠,甚至不願意給她一個眼神。
魏胥的嗓音少了幾分慵懶性感,多了一絲冷凝。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
鐘澄馨覺得柔化政策這套行不通,就以退為進,態度變得強硬起來。
那作態,彷彿是魏胥往她身上潑了什麼臟水。
「別裝了,這樣不辛苦嗎?」
魏胥譏諷一笑。
他終於正視了鐘澄馨,她卻寧願他一直低著頭。
要多深的厭惡痛恨,才能像他這樣,光看著自己,就讓她全身僵硬,凍結,啞口無言。
「之前你和我分手,一個是因為你覺得我出軌,這我不介意。
另一個,是因為翅膀硬了吧,覺得沒有我,你也可以過的很好,找到更好的?」
他慢條斯理道。
「這次回來,你根本沒有什麼未婚夫,這是你騙我的吧?目的,是為了讓我重新追求你嗎?」
這不僅僅是魏胥的猜測,因為太過巧合,他已經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