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上去卻很妥帖精緻,細長的柳眉如含煙暮,微挑的眸,橫生媚態,卻般般天然。
她的嘴角淺淺的揚著,那粒細細的美人痣,更是她容顏的點睛之筆。
她嫵媚卻不讓人覺得有絲毫放蕩,相反的,她的一舉一動都有大家姿態。
饒是潘聞和竇允鶴,也無法挪開膠著在她身上的目光。
每一個青年成長時,或多或少,都有幻想的對象。
或是清純可人,或是俏麗甜美,然而最讓人有禁忌刺激的,就是風韻嬌嬈的,真正的女人。
黎莘完美的契合了那個形象。
她年輕,可已經褪去了少女的青澀。
雖有成熟之美,可沒有半分老態,她正當時候,像一朵綻放熱烈的牡丹。
國色天香,富貴錦繡。
這幾人中,竇允鶴先回過神來,他極快的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笑眯眯道:
「原來是……如果不說的話,我恐怕不認識了。
」
黎莘掩嘴輕笑,眼波瀲瀲動人:
「只是換了衣服而已,別站在門口了,進來吧。
」
她說著,領頭走了幾步。
旗袍一直長到了腳腕,裹的嚴嚴實實的,可卻將她身形勾勒的妖嬈,撩的人心旌動搖。
竇允鶴都覺得自己難得的呼吸一滯,他有過很多女人,從沒有一個像她這樣,一點不露就讓他心癢難耐。
他回頭看了一眼潘聞,他雖然滿面嚴肅,可是眼神卻早就出賣了。
他們尚且如此,更別提年輕的施家兄弟了。
魏胥的臉色有些難看,可他卻說不出為什麼心裡堵的慌。
大概是錯覺吧,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