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腳步聲,男人身邊的雙胞胎都轉過了頭來,一見到是黎莘,眸中不約而同的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男人卻絲毫沒有轉頭的意思,只是端著酒杯緩緩的搖動,他的手是骨節分明的,指甲修剪的整齊圓滑,淡粉色的光澤看上去健康又漂亮。
酒液就在杯中泛起漣漪,他並不喝,只是把玩耍弄。
「魏少,怎麼不喝呢。
」
其中一個女子用飽滿的胸脯蹭著他的胳膊,嗲聲嗲氣的撒嬌,聽得黎莘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魏胥卻只是把酒放在了桌上,斜勾了嘴角:
「味道太淡了,我喝不下。
」
男人的聲音頗有磁性,低低的沙啞,卻又帶著大提琴奏鳴時的朦朧,華麗。
沒錯,就是華麗。
魏胥從沙發上直起身子,伸手拉了拉頸間的領帶:
「我今天玩膩了,你們可以走了。
」
他說這些殘酷羞辱的話時,仍舊是溫柔的。
雙胞胎的臉色一下子青青紫紫,變幻莫測。
就是一邊圍觀的黎莘,也難免為她們拘上一把同情淚。
這侮辱人的功力,真不是蓋的。
「魏少……」
另一個似乎有些不甘心,抱住了魏胥的臂膀,還欲爭取。
魏胥卻擋住了她的動作,用巧勁兒把女人推倒一邊:
「滾。
」
他沈下了聲音。
魏胥向來是說一不二的,雙胞胎也不敢再做掙扎,只得暫時放棄了這條大魚,拎著包忿忿離去。
黎莘在樓梯上圍觀了這一切,看的津津有味。
趕走了雙胞胎,魏胥的目標就轉向了黎莘。
他邁開雙腿向她走近,凌亂的發絲愣是被他揉出了別樣的美感。
那是一種屬於男人的,慵懶的英挺俊逸。
他的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