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個身體倒是挺適合走白蓮花風格的,畢竟頗具古典美感,而且身材又這樣纖瘦。
然而原身畢竟也是被嬌寵大的,再怎麼寬容,心裡也有自己的底線。
她做不到怨天尤人,變成一個面目可憎的潑婦,所以只能默默忍受,自己背負所有的痛楚。
黎莘覺得這個女人很傻,卻傻的讓人心疼。
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像這樣內心堅強的,反倒只會被人忽視。
黎莘嘆了口氣,循著原身的記憶找到了衣櫥,拿出一件外套披在身上。
她此刻的臉色帶著一絲病態的蒼白,往素秋水盈盈的眼眸如今也失了神采。
這倒不是黎莘的反應,而是原身留下的情緒她還不曾接管過來。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手上還殘留著掛針的針孔。
她緊了緊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
大廳裡頭的燈已經暗了,她扶著樓梯走下去,嗅到了空氣中紅酒的醉香。
吧台邊上的燈倒是亮著,她放輕了手腳,從牆壁後頭出來,就見到一個修長偉岸的身影。
他的袖口輓到臂肘,裸露出結實的臂肘,寬闊的肩膀到腰際,呈現完美的倒三角形。
因為他是坐著的,被繃緊的布料勾勒出他線條流暢的腿部肌肉。
柔軟的黑色檀發垂落下來,拂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記憶中的羅倫都是將頭髮梳的一絲不苟,這時的模樣,就是原身也沒有見過。
他手裡拿著一瓶紅酒,沒有用杯子,而是頗為豪邁的對著瓶口喝。
「出來吧。
」
就在黎莘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時,她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