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上來回摩擦。
那堅硬的柱頭時不時戳進她的穴口,卻又不得停留。
時間一久,孟長恪就忍不下去了。
他按住她的腰,強勢的控制住她胡亂的扭動。
那玉柱在蚌肉上滑了滑,隨即就重重的撞了進去,一口氣頂到了最深處。
黎莘呼吸一亂,身子立時就脹的滿滿當當的,連動一下都不能。
那熟悉又奇異的快感從兩人的結合處蔓延而上,她的雙腿夾住了孟長恪的腰,將臉頰埋在他脖頸處低低喘著氣。
她身上濃郁的花香如同最為完美的催情之藥,點燃了孟長恪全身的慾火。
這個男人哪怕在這種情況下,也是漂亮的不似凡人。
他的眸子攝取了她的全部心神,就似一塊墨黑的寶玉,越看越覺得深邃迷人,等到發覺的時候,她早已丟盔棄甲。
孟長恪絕對算得上是一種毒,即便明知他危險,卻仍是不自覺的淪陷。
幸好,她得到了他的心。
黎莘隨著他抽動的動作迷迷糊糊想著。
做到一半,孟長恪將她壓在身下,抬起她一條白嫩纖美的腿,復又狠狠的推了進去。
這個姿勢,便是另一種不同以往的快感。
黎莘的花穴已經泛濫成災,那媚肉咬著他的玉柱,彷彿捨不得他離去。
而每逢撞在深處那塊軟肉上,那細細的肉刺就會扎在他的鈴口處,激起強烈的令人窒息的歡愉。
黎莘的發散亂的落在床褥四周,一雙眼裡頭如同暈開的水波,盈盈漣漪,籠了薄藹的霧氣。
孟長恪今天依稀格外生猛,折騰的她有些承受不住。
她只得攀著那寬闊的肩,聽他清啞的聲音在耳邊呢喃著對她的愛語。
女人都是感性的,她也不例外。
所以她聽得高興,就忍不住配合他,到最後,卻還是苦了自個兒。
龍鳳喜珠燃燒了整整一晚,而他們也折騰到天際發白。
期間換了各種姿勢
,甚至去浴桶里折騰了一回。
興許是覺得虧欠了孟長恪,黎莘也就沒有捨得阻止,所以等到兩人睡了醒來
,黎莘臉上就掛了兩個烏黑的眼圈。
甚至,雙腿顫巍巍的連走都走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