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並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黎莘這丫頭他算是清楚了。
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反倒身子柔軟配合的緊。
於是本著你爽我爽大家爽的想法,孟長恪伏在她背上,緊窄不失精壯的腰肢起起落落,將粗碩的那物抽出頂入,將她兩瓣嫩肉撞的泥濘泛濫,黏連的銀絲粘在二人之間。
淫靡而艷麗,看的人流連忘返。
過了好久的功夫,孟長恪才重重的頂在她花心的軟肉上,被那肉刺一激,他終是下身一松,洩在了她的身子里。
黎莘隨著他的動作又落到了柔軟的床榻上,輕輕的喘著氣,小腹還明顯的抽動著。
孟長恪那物在她身子里不想出來,他換了個姿勢,將她側身環進懷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她順滑的發絲。
鼻間縈繞著濃郁的玉蘭香氣,他埋首在她頸項之間,吐露的話語還帶著幾分慵懶的喑啞,聽的人耳朵尖兒都顫抖了起來。
「你用的是什麼香膏,這樣好聞?」
他尖挺的鼻尖蹭著她的側臉,黎莘卻是連手指頭都憊懶的動一動,只含糊道:
「怕是我住的小院兒里那幾株玉蘭染了罷。
」
她實在累了,一時忘記了他是主子,言行就恢復了自稱。
孟長恪聽見了,卻半分沒有在意,反倒覺得有幾分親暱。
「看不出來,你倒還是個香娃娃。
」
孟長恪笑著去吻她的鬢發,事實上他也知道是為何。
總覺著和這丫頭一塊兒時開心的緊,和旁人都不大一。
他雖說不出,但並不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