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唇,神色帶了三分委屈,七分羞赧。
把握的恰到好處,讓人憐惜的同時又感受到她的歡喜。
黎莘只能嘖嘖贊嘆那是影後級人物,放在現代絕對要火。
孟長恪笑意深深,他只冷眼看著鶯歌嬌羞完了,這才叩了叩桌子,喚了人進來。
他身邊本就有小廝,只不過都在偏屋侯著。
黎莘是見過的,那兩個人沈默的緊,身手卻極好。
兩人很快出來,在孟長恪的示意下把鶯歌架了起來。
鶯歌還如在夢中,等她反應過來,看到這光景,終是忍不住破了功,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你們這是做甚!放肆!」
她忍不住對二人吼了起來,那兩人也不搭理她,輕鬆的制住她之後,便抬眼看孟長恪。
鶯歌這時也覺出味兒來,她亂了發絲,臉上也被抹的一團糟:
「爺,爺你這是為何,婢子知錯了,爺,求您饒了婢子。
」
她哭的涕淚交加,半點沒有形象可言,這時她早已沒了邀寵的心思。
孟長恪沒有理會,只攬了黎莘,一手托在她腦後,將她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什麼也莫聽,什麼也莫看。
」
淡淡的男音自黎莘頭頂傳來,她的鼻尖觸在涼薄的絲綢上,眼前只有那衣裳精緻的紋繡。
一雙手捂住了黎莘的雙耳,黎莘只覺得孟長恪模模糊糊的說了甚麼,隨之而來的,便是鶯歌淒厲的慘叫,如能穿透耳膜一般。
只是她的耳朵被孟長恪捂著,倒也聽不見多少。
慘叫斷斷續續的持續了一柱香的時間,之後便微弱的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