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著動作在那甬道里來回抽動。
兩邊的肉壁推擠揉壓,控制不住的粘滑銀絲從他指尖的縫隙流淌出來,在被子上留下痕跡。
孟長恪突然發覺,他這隱藏極深的丫鬟,說不得是個天生的尤物。
瞧著黎莘全然柔順的姿態,說不歡喜是假的,畢竟如今的他不過一個廢人,人性本就趨利避害,鶯歌何嘗不是個很好的證明。
昨日來的何妙,雖柔順恭敬,但面皮子不夠厚,那眼裡頭的恐懼,嫌惡,他分明瞧的一清二楚。
是以他連身子都不屑得去碰,指拿鞭子抽打了一番,以儆效尤。
既要享受富貴榮華,又想著安逸舒適,世上哪有這般的好事。
他這會兒,再是清楚不過了。
正想著,臉頰就被一雙纖柔素手捧了起來。
孟長恪回過神,卻見黎莘嘟著紅唇,嬌媚的斜睨著他:
「爺好生過分,婢子這會兒還不上不下著呢,爺卻走神了。
」
說著,還不甘心的用力絞了絞他留在體內的兩指,呻吟著去尋他的唇。
柔嫩的軟唇在他嘴角吻了吻,又伸舌舔了舔,似是覺得滋味兒不錯,她便大膽的探了進去,好奇又誘惑的四處遊蕩。
孟長恪的嘴裡有淡淡的茶香味兒,很是好聞。
黎莘只啄了幾口,就肆無忌憚的環上了他,一雙嫩生生的藕臂交疊在他肩後,與他親密相貼。
孟長恪被她唬的一愣,一時竟怔住了。
他停了,黎莘卻不滿了,她動了動身子,極為軟滑的蚌肉摩擦著他的手掌,她喉間動情的吟哦,俱是掩埋在二人的唇舌之間。
美人兒不愧是美人兒,雖然硬不起來,還是讓她銷魂的緊(?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