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黎莘,前身雖模樣生的好,卻上不了台面,歡愛之時也頗為死板。
若不是托長相的褔,早不知被扔去了那個犄角疙瘩。
黎莘默默的吐了吐舌,前途多舛啊。
心裡這般想著,她便來到門前,將門打了開來。
「鶯歌妹妹,這般晚了,可有什麼要緊之事?」
黎莘故作淡定道。
她身前的鶯歌此時卻鎮靜不起來,自少爺殘疾以後,很是沈寂了一段時間。
前晚少爺寵了何妙之後,將她弄的半死不活,如今卻不想這麼快輪到了她。
她一想起何妙那滿身的傷痕,就兩股戰戰,怎麼也站不穩了。
她還年輕的緊,可不想被這殘疾少爺磋磨至死。
鶯歌越想越怕,一張白嫩的芙蓉面兒失了顏色。
她當即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落著淚道:
「黎姐姐,今晚,今晚少爺喚了我去,可是我這身子葵水未淨,不好伺候少爺。
可否,可否請姐姐幫我這一次?」
她哭的端著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黎莘心頭卻在冷笑。
騙鬼呢,還葵水未淨,她的小日子才過了不久,她難道會不清楚?
原書裡頭,黎莘同意了替鶯歌去。
後來的結果自是不必說,被折磨的一身傷,原因無他,現在正是孟長恪最癲狂的時期,誰去不是一個死。
不過,這個時機倒也合適。
黎莘眯著雙眼,心裡頭就閃過了一個念頭。
鶯歌這丫頭,貪生怕死,趨利避害,前身為她承擔了孟長恪的怒火,最後被嫌棄落魄之時,她反倒落井下石。
如今,也正是一個好機會。
黎莘微微一笑,眼中帶著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