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第一個男人。
黎莘並沒有知道這些,宮人雖說叩了門,卻沒有把熟睡的她喚醒。
而有前車之鑒的錦屏更是不敢輕舉妄動,是以她一覺睡到了晚間,很是補了一回精神。
荀忌走之前幫她擦拭了那處,倒也乾爽。
黎莘低頭看了看遍布前胸的吻痕,無奈的嘆了口氣。
果真,荀忌是個勢均力敵的對手。
她今天在床上算是輸的徹底,但是這樣都不曾穿回去,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任務難度增加了。
也許需要更多次的歡愛,也許需要某種契機,這些都是現在的她無法預料的。
所以,她也只能等待。
夜風輕撫,她微輓了發絲,那股蘭芳馥香便顯得愈發明顯。
這廂,荀忌回去後,腦中十分混亂。
他稟退了左右,獨自一人留在房中,無意識的撫摸著雙手,似是在眷戀回味午後那場激烈的情事。
他不是貪欲的人,可黎莘卻讓他喪失了理智。
他怔怔的望著紅燭燃燒,恍惚在那躍動的燭火中見到了那時自己身下的黎莘。
然而荀忌只恍神了片刻,房門被推移的聲音就傳入了他的耳中。
他回頭去看,卻見季秋詞身著薄衫,亭亭俏立在月色下,宛如身披了一籠銀色輕紗。
若是昨日,他或許還會有興趣。
但是現在,他只覺得被她攪了獨處的時光。
他瞥她一眼,冷淡道:
「何事?」
季秋詞被他刺的咬牙,但還是強自忍耐下來,淺笑道:
「王爺回來的這般晚,妾身擔憂,便過來瞧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