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
荀忌從情慾中微微醒神,見到她這樣,一切質問的話語彷彿都堵塞在了口中。
他現在腦中正天人交戰,一邊的慾望叫囂著將這個妖姬壓在身下,一邊的理智卻苦苦掙扎。
她本應該是自己的敵人的,不是嗎?
還沒等荀忌得出一個結果來,原本緊合的木門卻突然傳來開合的聲音。
兩人都悚然一驚,倒是黎莘反應的快些,她一把扯過榻邊的薄衾,側身躺在荀忌之前,掩蓋住他的身形。
薄衾恰好遮住了兩人的下半身,若不是從側面看,是看不出端倪的。
黎莘透過屏風,見那人的身形有些眼熟,同那個宮人相仿,心中不由生疑。
那宮人走的極慢,腳步放輕,更顯鬼祟。
當那宮人快走出屏風時,黎莘方才緩緩出聲道:
「何人?」
那宮人唬了一跳,忙在屏風前跪下,慌張的解釋道:
「奴婢,奴婢錦屏。
」
錦屏?那不是季秋詞的暗樁麼?
黎莘嗤笑一聲,正想開口斥責她,不防腿部微涼,竟是有只手沿著腿的內側順滑而上。
她話語一滯,有些不明白荀忌打的是什麼主意,莫非是為這宮人開脫?可他現在應當不知錦屏的身份才是。
「孤不曾喚你,你如今這般行徑,是何居心。
」
她壓低了嗓音,不覺透出一絲威脅的意味,那錦屏本就惴惴,這回更是嚇的不停磕頭。
而這邊,黎莘趁著這空隙,微微掙了兩下,試圖將荀忌的手掙開。
荀忌卻尋著機會,順利侵入她大腿內側,手指微動,竟是撥開她兩瓣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