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待在這幹什麽,等著我請你們吃飯啊?”翟靖淵懶得去看那一家人的嘴臉,示意身後的大漢把他們三個給扔出去,等到空曠的廠房裡就只剩下他和小薊兩個人了,馬上走到她身邊,用力地把她抱進懷裡,“害怕嗎,剛才是不是嚇到你了?”
小薊把臉埋在翟靖淵頸間,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輕輕搖頭,“有你在我就不害怕,或許我真的是個白眼狼,知道以後再也不用跟他們聯系,我就開心,開心的不得了。
”
她嘴上說著開心,聲音卻漸漸哽咽,小薊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哭,是放松還是失落,又或者是兩者都有。
小薊性子軟,連哭都不會哭得很大聲,翟靖淵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來安慰她,就只能笨拙地拍著她的背,一遍一遍地說:“好了,沒事了,別哭,以後一切都會好的。
”
重男輕女的原生家族一直以來都是小薊身上沉重的枷鎖,如今這禁錮了她二十來年的枷鎖被翟靖淵大刀闊斧地劈開,小薊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松。
從今以後,再也不會有人讓她把自己努力得來的一切都讓給別人,也不用再被親生父母用低人一等思想對待,她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屬於她自己的,她有絕對的支配權。
在別人看來理所當然的事,對小薊來說卻是從來沒有得到過的特權,她再也不用那樣卑微地活著了。
真好,真是太好了。
小薊抱著翟靖淵,傾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過了許久也不舍不得跟他分開。
大概是用盡了這一輩子所有的幸運,才會遇到他吧,小薊默默地想。
廠房外面傳來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淵哥,時候不早了。
”
翟靖淵嗯了一聲,拍了拍小薊的頭,“餓了吧,走,咱們吃飯去。
”
小薊乖巧地跟著翟靖淵往外走,從那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身邊走過時,下意識地抿緊了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