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冷水洗頭已經不起作用了,剛剛被壓製下去的欲望在看到小薊的同時再次湧來,他閉上眼睛,想要放空自己,可腦海浮現出來的全是小薊。
有些肉感的小臉,圓圓嫩嫩的,捏上一把估計手感很好,她看向他的眼神總是帶著羞澀和膽小,她可能不知道,這樣的眼神最能勾起他的征服欲,讓他想要去侵佔,去破壞。
她的嘴小小的,粉紅粉紅的,她在緊張的時候會不自覺地抿起嘴唇,那片粉嫩的顏色會因為她的用力而變得蒼白起來,讓他看得非常煩躁,想要強行撬開她的嘴,舔舔那兩片被她虐待到淺淡的顏色。
最讓他無法抵抗的那對大奶子,雪白飽滿,只是今天一天,他就從各種角度看了好幾遍,可氣人的是他始終沒有看到大奶子上最重要的那一點,就算他一直暗暗的告誡自己不要去看,不該去看,可他就是很難控制自己的眼睛,甚至會在獨處時浮現出種種下流的猜測,猜測他一直都沒有看到的地方,是不是也有著和她小嘴一樣誘人的顏色?
冷水不斷從頭頂衝下來,卻一直沒有起到它應該起到作用,腦子全是小姑娘的身影,翟靖淵氣得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大耳光,疼痛比冰冷更有平息欲望的效果,但他還是罵了一句:“操,精蟲上腦了吧,你就不能有點出息?”
他低下頭,看著胯下仍然昂首挺立的性器,更是沒好氣了,“媽的說你呢,能不能有點出息?”
這個澡衝了好久,翟靖淵才一臉平靜地從浴室裡走出來,他不肯再看小薊一眼,直接回到自己的臥室,毫不猶豫地關上門。
呆坐在沙發上的小薊被關門聲震得一顫,盯著翟靖淵的房門看了幾秒,下定決心去洗澡。
獨居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