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也叫個人?
生理上本能的被異性吸引是一回事,在腦子裡偷偷意淫人家小姑娘,還想把人操哭,那就是另一回事了,這種想法跟那些臭流氓有什麽區別?
翟靖淵你他媽清醒一點,你是臥底,不是真流氓!
他深吸兩口氣,想把心裡的那股子邪火壓下去,可理智上越是製止,那對雪白的大奶子在他腦海裡的影像就越清晰,想要扒光小薊的衣服,徹底佔有她的欲望反而愈演愈烈。
這樣下去可不行。
他現在還能控制自己,可是小薊似乎完全不知道該跟他保持距離,不管她是有別的目的故意勾引他,還是壓根就不清楚男人的危險性,她總在有意無意地挑起他的欲望、攻擊他的堅持,翟靖淵自己心裡清楚,身為一個男人,他能忍得了一次兩次,卻未必能忍得了三次四次。
為了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他把頭伸到水龍頭底下,用冷水給自己過熱的腦子降溫,想用這種辦法讓腦子裡躁動的精蟲平靜下來。
在冷水的刺激下,血管快速收縮,物理降溫果然管用,翟靖淵很快就恢復了理智。
他像隻大狗似的甩了甩頭上的水,利落地刷了碗筷,又擦了桌子,廚房裡已經沒有什麽好收拾的,小薊在做飯的同時就把這裡收拾乾淨了,顯然是已經習慣了做飯的程序,各種時間都掐得剛剛好。
通過這一點,翟靖淵覺得很有可能真的是他想多了,小薊的行動表明了她是很習慣做家務的,跟她那個重男輕女的原生家庭背景結合得天衣無縫,應該不是什麽人從小培養的棋子。
翟靖淵習慣性地分析著小薊的行為邏輯,順便把手裡的活乾完,懶懶散散地往外走。
他的頭髮不算長,水珠從頭頂順著清晰分明地下頜線往下淌,他不是什麽精致講究的人,懶得去拿毛巾擦,直接撩起背心的下擺抹了把臉,結果一睜眼,就看到小薊正站在客廳裡呆呆地看著他。
小薊本來是想出來幫忙的,可她剛走到客廳,就看到翟靖淵在用背心擦臉。
明顯的腹肌大大咧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