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屋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大概十四五平米,靠窗的地方有張一米五的雙人床,床對面是一個三開門的立櫃,立櫃邊上有個寫字台,上面擺著一盞台燈,然後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這間屋子連著陽台,床上扔著幾件衣服,看起來應該是洗過的,她也不知道該拿翟靖淵的衣服怎麽辦,想了想,就出去找了塊抹布,先把那幾件家俱統統擦一遍。
正擦著就聽到了敲門聲,翟靖淵就站在敞開的房門外,身上又套了件黑色的背心,兩手插在褲兜裡,寬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自帶刺眼的熱度,讓小薊不敢多看。
他的個子很高,頭頂與門框之間只有大概不到一拳頭的距離,漆黑的雙眼正盯著她。
他的眼神和劉運達不一樣,不是那種充滿了色欲的、讓她作嘔的眼神,小薊覺得翟靖淵是在觀察她,上下掃動的眼神似乎是要把她從頭到腳都看清楚,讓她覺得自己變以成了一疊敞開的文件,正被他詳細地審視著。
小薊不自在地低頭看了看自己,不明所以地問:“怎麽了?”
“沒什麽。
”翟靖淵明顯不願多說,伸手撈起床上的衣服,指著屋裡的立櫃說:“那裡面有乾淨的床上用品,一會你自己換上,弄完了再來找我,帶你出去買東西。
”
這就是同意讓她留下的意思了,他果然沒有騙她。
小薊很高興,又給翟靖淵鞠了一躬,連聲跟他說謝謝,翟靖淵只是隨意的應了一聲,就一臉冷漠地轉身走了。
他也不想這麽端著,主要是不走不行啊。
眼看著小姑娘因為他的一句話高興得眼睛都亮起來了,鞠躬的時候那對大奶子透過松垮的領口對著他又搖又顫的,兩團飽滿的乳肉擠出一道深溝,看得他都有點呼吸不暢了。
不走行嗎?
翟靖淵咬著後槽牙往外走,心裡不停的埋怨著:這小丫頭道行挺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