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補覺,她的精神從昨天晚上見到顧遠暉開始就一直緊緊的繃著,一晚上被他壓著要了好幾回,又被江雅春來鬧了一場,現在終於放松下來,幾乎是剛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外面的客廳裡,顧遠暉穿著一條緊趁利落的西褲,勾勒出兩條筆直有力的長腿,純白的襯衫領口微敞,衣袖挽到手肘處,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電話,“不要再讓江雅春出現在我面前,盡快把她趕出本省,讓她這輩子都不要再回來了!”
早上跑出去追楚佳雲的時候,他不是沒有注意到江雅春趁機溜走,但是他的寶貝還在哭,他沒有時間浪費在那個種人身上,現在有空了,自然要讓她付出代價。
顧遠暉是個商人,雖然有的是錢,卻也不能真的鬧出人命,不過讓江雅春在本地無法立足還是沒有問題的。
楚佳雲太單純了,她會顧忌她們的友情,可惜江雅春從來沒有把她當成朋友,作為楚佳有且只有一個的男朋友,他有責任保護她!
掛掉電話後,顧遠暉告訴秘書聯系心理醫生,又開了一場視頻會議,把手上的緊要工作處理完畢,他撥通了心理醫生的電話。
與此同時,已經意識到自己惹禍的江雅春踏入一幢豪宅。
“松哥!”江雅春撲到一個男人腳邊,哭著說:“求你救救我呀!”
男人坐在臥室裡的單人沙發上,低頭看著她,“騷貨,你又得罪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