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慧的放蕩和熱情讓禁欲了好幾年的項景山血脉噴張,他像是回到了青澀的少年時代,所有的激情都迸發出
來,也不在乎淫靡的操穴聲會不會吵醒臥室裡的兒子,只顧著用那根又粗又長的大鶏巴把兒媳操得發狂浪叫。
「小騷貨,操你一回還不够,還想天天都讓我操你,爸爸的大鶏巴就把你幹得這麽爽?」
「爽……啊……啊……爸爸真會操……小浪屄快要爽上天……來了……哦……要被爸爸操死了……」
浪肉被大鶏巴幹得又滑又軟,淫水在操搗下不斷發出噗嗤噗嗤的淫聲,知慧兩條長腿伸得筆直,抓著項景山
的胳膊顫抖抽搐。
高潮中的小騷穴越夾越緊,大鶏巴酥爽難言,項景山悶哼一聲,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騷丫頭,你婆婆當年都沒你這麽浪,小騷屄快把我的大鶏巴夾斷了,操死你這個勾引公公的小婊子,幹翻
你的浪子宮!」
公媳兩個幹得熱火朝天,誰也沒有注意到項嚴飛正站在拐角處偷偷地看著他們。
直到項景山把濃精灌滿了兒
媳淫蕩欠操的小子宮,兩人才氣喘吁吁的抱在一起。
知慧纏在項景山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勾著他和自己深吻,「爸爸好厲害啊,大鶏巴都快把我幹死了,我還從
來沒有這麽爽過!」
項景山低聲笑了,像隻慵懶的豹子,「我也從來沒遇到過你這麽騷的丫頭,小屄怎麽那麽緊?」
「哼,爸爸操過多少騷貨的浪屄?」
項景山突然有些不自在,「除了你婆婆,我再沒碰過別的女人。
」
知慧看他有些不對勁,撒嬌哄了半天,才邁著虛軟的雙腿回到臥室。
看到項嚴飛還在呼呼大睡,她也沒有多
想,躺到床上就沉沉睡去,幷不知道在她睡著以後,項嚴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