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裡,左瑞珩一直維持著那種打了鶏血的狀態,瘋了似的工作,一直加班到晚上十點多,他還不
是想回家。
心裡太亂,回家之後總是不可避免的想到辛晴,他怕自己一個想不開又跑去找她,可是那麽傷人的話都說出
口了,再去找她又能怎麽樣呢?
劉智宇連門都不敲,跟回家一樣懶懶散散地走了進來,「我說你這幾天怎麽工作起來不要命啊!自殺的辦法
有很多種,幹嗎非挑過勞死呢,多累呀!」
左瑞珩瞥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你知不知道這幾天連咱們領導都開始緊張起來了!」
「他緊張什麽?」左瑞珩問。
「讓你嚇的唄!突然間就這麽拼命,他還以爲你是看上了他的位子,想盡辦法要篡位呢!」劉智宇拍拍他的
肩膀,「你得悠著點啊,別年紀輕輕的就把自己累壞了,男人沒個好體力怎麽行?」
「我閒不下來。
」
「行了,都這麽晚了,你也放鬆一下吧,我請你喝酒好不好?」
一說到喝酒,左瑞珩就想到前不久的那個晚上。
就是因爲劉智宇這個混蛋把他灌醉了,他才會把持不住把辛
晴給……
「發什麽待呀!」劉智宇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走吧,喝酒去!」
「不去!」
「爲什麽?」
「沒心情!」
「沒心情?」劉智宇賤兮兮地笑著問:「是沒心情,還是沒辛晴?」
一聽到辛晴的名字,左瑞珩就像一隻被人踩到尾巴的猫,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懶得跟你胡扯,我回家
了!」
他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劉智宇笑了笑,自言自語道:「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已經快到深夜了,路上依舊燈火通明,左瑞珩木著臉開車,突然一個身影從餘光裡閃過,他趕緊把車停在路
邊,大步衝了出去。
是辛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