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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種情况,怎麽說呢,真是裡裡外外都透著兩個字。
荒唐!
對,就是荒唐!
昨天來的時候,他下定决心要跟辛晴說清楚,結果一進門連兩句話的功夫都沒忍住,就跟發情期突然到了一
樣,又把人家姑娘上上下下的啃了個遍。
這事確實是挺沒臉的,但是他飽飽地睡了一宿,又吃了幾個小籠包,本來一去不返的理智也臊眉耷眼的回來
了,所以左瑞珩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是個身心都很健康的男人,每天早上也免不了一柱擎天,可是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他的心裡已經有
了一個人,這些年來對她的思念持續發西酵,導致他對身邊的女人都提不起興趣,只是爲什麽一對上辛晴就完全不
一樣了?
何止是不一樣,在她面前,他就像個精蟲上腦的混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爲什麽會這樣呢?
還沒等他想明白,坐在他對面的辛晴夾起一根煎過的小香腸問他要不要吃。
左瑞珩搖了搖頭,看著辛晴把那根小香腸送到嘴邊,張開小嘴,慢慢地,慢慢地把那它圓潤的頂端放進嘴
裡……
畫面太刺激,妥妥的讓他想到了不該想的東西,左瑞珩心頭亂跳,一不小心就被嗆著了,咳的滿臉通紅。
「別急,先喝口水。
」辛晴趕緊倒了杯水送到他手上,左瑞珩一口氣喝下半杯,心裡更加的不是滋味了。
真是要命,他左瑞珩活了二十多年,到現在才知道自己是隻色狼!
他就不明白了,怎麽連看著她吃飯都能發情呢?是他開了犖就停不下來,還是她吃那東西的神態太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