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機構,有不少偌大的懲戒室,很多技術嫺熟的懲戒員,懲戒室裡放滿形形色色的刑具,每一樣
都能讓這些惡女們死去活來。
凡是進了懲戒處的女人都會被整治的服服帖帖,釋放之後再也不會去針對別的女人,
但是沒有經歷過這些的女人卻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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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上,一個長髮披肩的女孩哭得楚楚可憐,「我和文鹿是大學的室友,我對她一向都很好,因為我家裡條件比較
富裕,所以我們一起出去的時候總是我買單,本來我也沒覺得有什麼,畢竟是好朋友,我也沒有分得太清楚。
可是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學校裡就有了流言,說我是靠生孩子賣孩子才掙了這麼多錢,還說我專門勾引那些結了
婚的男人,給他們生下孩子之後再去找人家的老婆耀武揚威。
」
說到這裡她哭得更加委屈,「我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但是所有人都罵我,說我是壞女人,說我是公用子宮,每天
都有好多人打我欺負我,我實在受不了了,就找了私家偵探來調查,結果沒想到污蔑我的人竟然是一直和我在一起
的好朋友!」
法官聽後點點頭,問站在被告席上的文鹿這一切是不是她做的,文鹿隨手撩開肩頭的長髮,嗤笑一聲說:「是我說
的又怎麼樣?她不就是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嗎?天天在我面前炫富,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就是不想看她有好日子
過,所以我就說了。
」
她滿不在乎地問:「怎麼著?打她罵她的人都不是我,難道說兩句話就犯法了?而且她還活的好好的呢,又沒有去死,至於麼?裝的可憐巴巴的給誰看啊?是不是看到這裡男人多又忍不住發騷了?」
不知悔改的樣子激怒了在場的所有人,法官宣判她進入惡女懲戒所接受為期一年的調教,期滿後如果還是這樣惡
毒,刑期翻倍。
當懲戒所的大門從文鹿的身後關閉時,她才知道害怕,她哭著哀求不要把她送到這個可怕的方,但是一切都已經太
晚了,等待著她的只有無窮無盡的淫辱和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