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走到她身邊,拉開她的腿,一巴掌打在她的小穴上。
「你個欠操的小婊子,浪屄,這麼小就開始發騷了,求著男人摸你的騷屄,你就這麼癢?是不是沒有
男人操你,你他媽就活不下去啊?」
男人粗糙的手掌打在女兒嬌嫩的小穴上,一聲響過一聲,一下疼過一下,「不是想讓我摸嗎?看老子
今天不摸死你,打爛你這個欠日的騷屄!」
她哭過,也求過,但是沒有用,駱光明在打夠之前是不會停手的。
當天晚上他拿來一條奇怪的內褲給駱清清穿上,許多年之後,她才知道那東西叫做貞操帶。
駱光明惡狠狠地說:「沒有我的同意,不許讓任何男人摸你的浪屄,知道嗎?否則我就打死你,然後
把你的騷屄切下來喂狗!賠錢貨,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東西!要是把養你的錢都拿去翻盤,老子早就發大
財了!」
他罵罵咧咧地走了,那一天的事情則永遠定格在駱清清的記憶裡。
從那以後,她徹底成了學校裡的異類。
沒有女生原意和她玩,因為她是個不讓別人摸穴穴的怪胎,也
沒有男生願意和她玩,因為她不讓他們玩穴穴。
從小學到初中,從高中到大學,一路走來她都是形單影隻,沒人接近她,也沒有人願意瞭解她,因為
她是個與社會格格不入的怪人。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她的爸爸,那個為了五千萬把她賣掉的男人。
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她們斷絕了父女關係,以後她再也不用看到那個惡棍。
這真是太好了!
乳尖上突然傳來的刺痛把駱清清拉回現實,江逸彰從她胸前抬起頭,深邃的目光之中暗含了一絲危險
。
「你膽子不小啊,這種時候還敢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