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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桩(倒浇蜡烛/肏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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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尽,不仅两腿发酸,水蛇腰亦软成了春面条。

     宋昱本是闭着眼享受,忽觉胸口砸来美人,那阳物竟被花房咬得更紧叁分。

     再睁眼,便见她眯着媚眼,香口乱喘,全身倒在他身上,不肯起来,也不肯拔出,偏还咯咯的笑,“冤家...且让奴...借个力...” 他脑中轰然一震,一股灼热血气直窜天灵,浑身燥热难耐,但觉身下那怒龙在牝中一跳,竟又粗胀叁分,撑得那花户都变了形。

     玉娘“呀”地惊喘,穴内紧急收缩,“天杀的...怎地...还带二次发硎的...” “你这小娘子,倒有好本事,看大爷不杀杀你的气焰。

    ”说罢,一个鹞子翻身,竟托着玉娘那粉团似的臀儿坐了起来。

    这一起一坐间,那玉茎在花房里打了个转儿,带出亮晶晶的蜜液,顺着腿根子往下淌。

     玉娘吓得只得紧紧贴住他的胸膛,“毛手毛脚的,要作甚。

    ” 宋昱抱着她身,将她带到床头,让她双手搭在床头上,摆成便溺时姿势,屁股再落下,正对着阳物,两腿绷开。

    果见那花蕊比平日更显肥润,再叫他扶着阳物送入,“噗嗤”一声全根尽没,直抵花心。

     “啊...”将她摆弄成这般羞人姿势,她臊得耳根滴血,偏那花蕊却似得了趣,露珠儿将玉茎头儿润得滑溜溜的。

     “这叫金蝉拜月,懂吗?”见她粉臀高撅,玉股颤巍,他复将那玉茎向上一挺,朝着玉臀递进去。

     这一进一出,好似抽送似的,姿势倒是秒极。

    阳物既可直捣黄龙,抽送时也觉得狠劲,而且进出自由,两腿亦不吃亏,只是妇人要撑住身子蹲住。

     玉娘被他这般刁钻角度一顶,登时腰眼发麻,指尖儿抠进雕花床栏,“天杀的...这...这姿势...” 分明是把尿姿势,羞煞人也。

    偏那狠心郎还抵着花心捣弄,想象一下小解时,身下有根棒槌往牝户里凿,再来个直取中宫,那滋味真个酸爽。

     她喘得不成声,“啊...这...成甚么体统...” “嗯?爽利么?”他含着她珍珠坠儿般的耳垂,哼哼道。

     “竟弄些稀奇姿势,羞死人了。

    ”玉娘颤声道,话音未落,自己先丢了一遭,春水淋得两人交合处滑腻腻的。

     偏着小娘子嘴上骂得越凶,底下吃得越紧! “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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