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角,可提供良好背部支撑。
换言之,情椅行房时,任何体位都可尝试。
玉栀见着颇觉惊奇,此物何尝似椅,倒像个奇形怪状的墩子,遂问道,“如此模样人如何坐得住?”
宋昱露出促狭笑容,道,“且随我来一试。
”
玉栀心底犯怵,想着准没好事,上次体验那秋千,都弄得她要死不活了,如今不知要如何折腾她呢。
他何能终日思及床笫之事,毫无正经,岂不有辱门风。
可这话她自是憋在心口不敢言说。
宋昱见她踌躇不决,便将人抱至情椅。
接着又从柜里掏出一件贴身心衣,叫她穿上。
又来?她倒是佩服他的执着,偏就喜好她穿着亵衣弄,她前头刚说了没得新的了,他就鼓捣出一件。
她轻垂螓首,似含羞带怯,嗔道,“爷倒是个不知羞的,女子贴身衣物,也要私藏。
”
“此衣材质殊异,玉娘试衣便知。
”宋昱笑意浅浅。
言罢,便亲自为她穿上那件心衣,这倒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这件心衣不同于寻常款式,以柔软丝绸制成,轻薄如蝉翼,前胸为吊带款式,后背裸露,仅以两条衣带系之,后腰那条衣带尺寸较宽,材质特殊,似有韧劲,扣子系好扯也不断。
这边她刚穿好心衣,就见男人眼睛冒了火光。
灯光照着一身雪白胴体,真个消魂。
那丝绸本就色浅,布料还轻薄,朦胧透出两团羊脂白玉似的绵软,像副水墨画,画中两朵粉嫩并蒂莲徐徐绽放,衬得一身的的冰肌玉骨,白玉雕成似的,着实妩媚。
“此衣太过轻薄,什么都瞧见了,怪羞人的。
”她羞赧于色,伸手去遮胸脯,这身穿着倒是比光着还让她别扭。
“别遮,好看极了,待我好好赏景。
”宋昱拍开她的手,一边粗重喘息,一边从侧面伸进里头揉她丰腴,又抓又捏,甚是畅快,口中不禁喃喃道,“乖卿卿,你怎生得这般可爱。
”
玉栀这回真是感到羞臊,耳朵根都红了。
见她还要做作,一下将她带到后座,身子背向他,露出光裸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