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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吃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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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紧扣她的腰肢,接着手臂般粗硕的阳物猛的挤开肉缝,龟首狠狠凿了进去,抽了十多抽,便送到了根,渐渐胀满,大动起来,直抵内中极深牝屋之上。

     要说刚还留有一截在外,今次即是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宫交的强烈的胀痛从下身传来,她像是失了魂,叫喊不断。

     他似是同她有仇一般,下死力乱舂乱捣,也不管身下像抽疯似的,浑身乱颤乱扯。

     那娇嫩窄缝像是被他那驴屌凿开一般,媚肉被肏得发红,纵使全身紧缩着却也阻挡不了其进攻的霸道,小屁股也被肏得直哆嗦,白晃晃的在他眼前晃。

     她小手向后推他腰腹想要拉开些距离,哪知竟被他捉住小手,言辞犀利道,“今后爷便日日肏你,叫你没得心思再想其他野男人!” 日日肏...听得她心头一梗,可使不得,之前叁四天的频率她都叫苦不迭,那要是日日侍寝,哪有好日子了。

     完全忽略了他后头那句“野男人”。

     可身体的反应却容不得她控制,里头又如雪消春水一般,哗啦啦的撒,浇得那躺椅几乎成了水椅。

     宋昱以为玉娘有了别的心思,理智断了弦,气急败坏般想要证明自己,捧着她的小屁股没头的墩送,龟首在里面塞到胀满,阴门被侵犯得痛不可忍,可他却大声道,“怎的!听着一句‘野男人’就让你骚成这样!看来是爷不够狠心了,没将你杀得痛痒!” 她被肏得懵懵失智,完全不晓得身后的男人自己上头了,只觉那龟头如上托钢枪,上下砸着痒筋,每每让她筋骨皆酥却又痛痒难解。

     她牝户虽窄,但是较与其他女子却深得紧,若非那生得深,怎容这得下这粗长大屌。

    可哪有次次徘徊胞宫,分明是挑衅般,甚至说是暴扈也不足为过。

     “啊啊啊...”又是狠命一击,直杵花心之上,玉娘痛杀,反将臀儿耸起,高叫一声,“不好了,一定是破了!” “哼,就是让你破的哩!”他一头说着一头抽送,龟首几度冲破潼关,尽抵深台。

     “爷的心狠的哩!痛杀我也!”言讫,美人泪儿滴出,抽抽搭搭似有万般可怜。

     宋昱见美人落泪,登时心生怜惜,动作终于放缓了下来,想着刚刚性事粗狂,便有意温存,拉去她的身子,将脸儿朝向他,捏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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