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轩垂了眸子沉思道,“总有办法。
”
宋昱略有所思的点着手指,良久,他端起案上酒盏给自己斟了杯酒,不紧不慢地喝着,眼睛却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对方腰间佩玉,总觉得那白色玉兰碍眼了些。
......
三日后,宋昱回府。
不同的是,往次都要叫玉栀前来伺候,这次并未直接传唤。
到了晚上玉栀同绿屏换班,伺候公子宽衣。
公子今晚格外沉默,并未像之前那般与她调风弄月。
而且没有留她侍寝的意思。
玉栀虽感意外,但也觉得万幸,起码今晚能睡个好眠了。
直到她屈身告辞,公子才唤了声“且等”。
她心知逃不过,只好解衣扣,直至衣裳半褪,才听对方漫不经心道,“不急。
”
她惊诧之余只好将衣裳重新穿好,忙问道,“爷何事?”
宋昱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眸光深沉,沉声道,“玉娘以为爷找你只为做这事?”
不然呢,玉栀心中反问,自然是没勇气说出口,只是眼神出卖了她。
宋昱洞若观火,将她的内心一览无余,清凌的眸子隐约泛着怒意,莫名其妙来了句,“若不是爷的通房,恐怕你也不愿委身于我。
”
玉栀呼吸陡然一窒,眼底的慌乱稍纵即逝,可还是冷静下来,垂眸道,“奴婢不敢。
”
“怎不敢?”宋昱掀眸,睨眼冷笑,“你若是不敢,未出阁时便送男子定情信物?”
那言语亦如当初般刻薄,从前公子也这样说过自己狐媚惑主,玉栀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公子若是对她如此一隅之说,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她沉眉不语,手指攥在手心处剐着,脸上却写着倔强。
宋昱心下不悦,探手抬起她的下颌,逼她与他对视。
审视的目光在她面上巡视着,言语更加刻薄,“真是可惜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