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本人还兴奋。
“你要想问这些,去找你家爷亲自问啊。
”绿屏回怼。
“那你不是要我命吗?”薛贵假装表现得很害怕。
“你想问我什么?公子确实龙精虎猛,满意了吗?”绿屏道。
绿屏走后,薛贵又凑到那位不苟言笑的暗卫颜昭身边,啼哩吐噜跟他说了一大堆,还说昨天放柳娘子进府,有他一大功劳。
颜昭越听,眉头越皱。
“你同我说这些作甚,上次警告你勿要背后议论主子,你又忘了。
”
“你这人真是冥顽不灵。
”薛贵埋怨道。
“一会儿公子起了,若是听见你说叁道四,别怪我不保你。
”颜昭说。
“爷还没起?”薛贵露出惊讶的神情,如今快将午时,公子还未起。
从前无论晚上多晚就寝,辰时公子都要去书房温书,美其名曰辰时好读书。
颜昭觉得对方表情过于做作,讽道,“你不也知爷昨晚做了何事,一夜贪欢怎会起早,何须大惊小怪。
”
“那是那是,如今得了那小娘子后,恐怕辰时再也见不到公子在书房温书了。
”薛贵窃笑。
哪晓得从前那个那清心寡欲手不释卷的二公子,如今这般孟浪。
......
未时至。
太阳正红火。
公子寝房。
午后的斜阳透过木窗缝隙,光线斑驳照在床账上,而美人依旧昏睡。
玉栀在床上悠悠转醒,可醒来的一瞬间,身子有如散架般疼痛,尤其是身下那处,有如马车压轧,碎的痛彻心扉。
倒是不易,她还活着。
她强忍着腰酸背痛慢慢坐起来,低头看向自己残破的身子,昨晚一幕幕历在眼前,公子与她如何欢好,她又如何身败名裂。
想到这,她羞愧不已。
不过好在醒来是一个人,不会面临清醒时独自面对公子的尴尬。
昨晚过得那般放浪形骸,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可她醒来时,身体除了略显疼痛,总体还算清爽干净,床铺是新的,睡衣也是新的,可昨日她分明记得自己贴身衣物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