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
我放开阿凯,直接扑向刚推出手术室的卢茵茵。
卢茵茵麵如死灰,惨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要不是胸口能看见微微的起伏,我都以为她已经……
医生將我拉到一边,说病人现在需要静养,並向我交代了一切注意事项,然后给了我一些单子让我去缴费。
先前那个女医生走到我旁边道:“不用太担心,虽然孩子没能保住,但大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现在还很虚弱,你们最好不要打扰到她休息。
”
说完,女医生转身去追其他的手术医师。
我將单子给到阿兵,並给了他一张银行卡,阿兵拿著单子去缴费,我则快步跟上推卢茵茵去病房的医护们。
进过几道蜿蜒曲折的通道和电梯,我们从做手术的大楼来到住院部。
一直到卢茵茵被平稳抬放至病房裏的单人床上,插上吊针,开始输水,周围才终於清静下来。
阿兵送卢茵茵过来的时候,直接安排的是VIP病房。
现下,病房裏除了还在昏迷之中的卢茵茵,就只剩我和阿凯两个人。
经过先前在手术室外激烈的打斗和爭吵,我和阿凯静默守在床前,谁也没有先服软说话。
大概过了十几分鍾,阿兵回来了,递给我银行卡和一迭收据。
“我特地要了收据,到时候可以回公司找孙祥报账。
”
“这毕竟是他和赵合礼搞出来的事,医药费方麵理应由他们支付,至於法律方麵的责任,我建议让他们负责到底!”
阿兵的语气中带著不容置疑的魄力,或许,在我到之前,孙祥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