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那个铁憨憨还敢质问一句,“收钱办事不是你们社会哥的唯一准则?还要管办什么人?”
花哥立马调转枪口,对准赵合礼就是一顿乱喷。
赵合礼被懟得体无完肤,只能悻悻闭嘴。
隨后,花哥又对著自己手下的一个小弟吩咐了几句,然后那个小弟和另一个壮汉拉著赵合礼去往楼下。
食堂裏顿时陷入一片寂静,我见花哥心情还不错,便开口道:“花哥,既然现在是你跟孙祥之间有事,能不能先把我们放了,我未婚妻恐怕要坚持不住了。
”
卢茵茵整个人有气无力地平躺在桌麵上,她的脸色已经从惨白变成铁青。
这个花哥虽然是个社会哥,但就刚才给卢茵茵盖衣服的动作,我能感觉到他人其实並不坏。
花哥回头看了一眼卢茵茵,顿时眉头紧皱,沉默几秒鍾说道:“不行。
”
“我们拿钱办事得讲诚信,等我小弟把钱拿到,我们撤了,你们再想怎么办都是你们的事,是送医院还是报私仇,我们管不著,但现在,你得等著。
”
我眼泪都快要急出来,卢茵茵眼看就要不行,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怕是也保不住了。
到了这种时候还要我等?我等得起吗!
我拚命挣扎,虽然挣脱不了,但我还是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
见我如此鍥而不舍,那边的卢茵茵也越来越气息微弱,花哥终於心软,让他的小弟给我们解开绳子。
行动自如后,我飞身扑向卢茵茵。
卢茵茵身体冰凉,已经冻得脸色青红,只有上下起伏的胸脯在强撑著她微弱的生机。
我脱下自己的大衣外套,將卢茵茵紧紧裹起来紧抱在怀中。
卢茵茵仿佛已经失去意识般闭起了双眼,小脑袋无自主性地靠在我胸前,弱小、可怜、惹人疼惜。
一阵冷风灌了进来,將卢茵茵凌乱的头发吹起,我颤抖著手抹去她脸上乱飞的头发,心中说不出的酸楚和难受。
我回头看了眼阿兵,然后对著花哥说道:“花哥,他们要对付的人是我,让我兄弟把我未婚妻带去医院治疗,我单独留下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