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我。
”
“文才?你怎么不用自己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哥,我等下再跟你解释,你现在能出来吗?”
“去哪裏?”
“你家楼下的烧烤摊儿。
”
“好,我马上下去。
”
重新穿好衣服,卢茵茵正好洗完澡出来。
湿漉漉的头发配上半开的睡衣,性感中自有一番嫵媚风情。
但我脑子裏却突然自动脑补她跟韩明泽的那些事,一想到她也这么性感动人的站在韩明泽麵前过,我心就跟著绞痛和愤怒。
“山哥,这么晚了你要出去?”卢茵茵一边擦拭著头发一边问我。
“哦,刚刚文才打电话叫我去楼下吃烧烤,可能有些话要跟我说。
”我解释道。
“嗯,那你快去吧,我等你。
”
“不用,你吹干头发就先睡觉,別熬夜。
”
说完,我穿上鞋就出门,虽说韩明泽是卢茵茵心头上的一道疤,但同时也是我心裏的一根刺。
这根刺就像一颗种子扎进了我本就脆弱的心裏,慢慢生根发芽,总有一天,我会受不了,会选择逃避,会离开这伤人的一切。
但不是现在,或许时间久了,我又改变了心態,適应了呢?
我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又好像很软弱很好欺负。
绿帽子明明不是第一次戴了,却还是这般优柔寡断,狠不下心。
不能像一个正常刚直的男人一样,猛烈地反抗,毫不留情地离开。
心中始终像装著一块巨石,隨时压得我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