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咒骂起我已逝去的父母和未出生的孩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身上的怒气渐长,在她再次指著鼻子准备开骂的时候,我用力拍打开了她的手。
我觉得我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张婶儿却歪著身子向旁边侧去两步。
“江文山,你这个不肖子孙,你还有没有点道德良心,你竟敢打我,我是你长辈,你竟敢打我!”
张婶儿一脸的难以置信,她又惊又怒,但又不敢上前再指著我鼻子骂,更不敢上前来打我。
因为我出了手,她害怕自己寡不敌眾,也怕我真的翻脸,毕竟,阿凯的医药费还得我来付,阿凯出院以后,也还得跟著我混。
我冷著脸,阿凯对我的行为也没有表现出不悦,他心裏明白,家人是我的底线,谁碰谁倒霉!
刚刚他妈已经接连践踏我的红线,我將她手拍开,已经是很给麵子很隱忍了。
老母亲受了委屈自然是要向自己的儿子诉苦討公道的。
张婶儿立马哭丧著脸转头要求阿凯替她主持公道。
阿凯脸上泛起难色,他知道他妈做得不对,但他从小的妈宝性格,使他不能一口抨击他妈。
但我始终站在受害者这一边,也不是理亏的一方,阿凯虽然妈宝,但也有自己的三观,是非对错自己心裏清楚。
所以,他现在是左右为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为了不让阿凯为难,我扶起卢茵茵道:“阿凯,你好好养身体,我和茵茵就先走了,空了再来看你。
”
“文山。
”
阿凯眉头紧皱,从床上直起一点身子,看得出来,他是真的顺了妈妈失兄弟意,两头为难。
“放心,我就当听了疯话,不会放在心上,走了。
”
阿凯终於鬆了一口气重新躺回床上,身后立马传来张婶儿放声叫骂的各种芬芳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