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针穿透我的肚皮再刺进肉团裏取细胞,这对孩子的生长发育影响很大!”
“而且,这种鉴定,也不是百分百准確。
”
“韩明泽那种人,他不可能不做安全措施,说不定,这个孩子就是你的,你忘了,我回来的那天早上,我跟你在沙发上也……”
紧拽卢茵茵的手忽然脱力,她说得对,我不能拿孩子的將来冒险。
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孩子总是无辜的,他没有义务承担大人的过错。
我颓然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慢慢蹲了下去,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脑袋。
卢茵茵胆怯又担心地想要上前来抱著我安慰,却始终没能提起勇气,最终只能坐在旁边静静地看著我。
“你去睡觉吧,孩子的事,等生下来再去做鉴定。
”
我无力地靠在墙上,有一点心如死灰的感觉。
我就想重建自己的小家,有爱我的妻子,可爱的孩子,为什么就这么难?
老天爷,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你要这么对我!
“山哥,我扶你去沙发上吧。
”
卢茵茵细声细语,小心试探我的情绪。
我双眼空洞地瞥了她一眼,颓废地摇了摇头。
“不用了,你自己去睡觉。
”
卢茵茵慢慢站起来,轻手轻脚地往臥室走去。
忽然有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陡然问道:“等一下,你跟韩明泽,就只有那一次吗?”
卢茵茵的娇躯猛然一震,她就那么呆愣地立在那裏,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
看样子,是不止一次了。
我感觉我的头顶已经绿到发黑,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般寒颤不已,同时,也有一股怒气在不断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