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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红肿的双眼紧紧闭著,发际线的位置还有很明显的血跡。
我的眼泪一下就包围了眼眶,那个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我从来没有见他这么狼狈过。
轻轻推门而入,我轻声问道:“阿凯怎么样了?你通知叔叔阿姨了吗?”
“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我不知道他父母的电话,你去通知吧!”
“通知之前,你们俩先跟我出去一下,有些事情,我必须得提醒你们。
”
秦珍珍走到门口,忽然转身对我和卢茵茵说道。
我们跟她走出病房,轻轻关上房门,站在门口,她神情很是凝重。
我很少见到秦珍珍皱眉,她一般都是直接强势到碾压对方,让对方知难而退,或者绝望地一败涂地。
这一次,她居然对阿凯的事感到心烦,这还真让我感到意外。
她习惯性地从包裏摸出香烟,在空中停顿了一两秒,然后又笑著放回包裏。
“你们以后没事儿別再去找赵合礼的不痛快,他就是个无底线的流氓。
”
“跟他玩儿,你们不是对手,他隨时会找机会对你们下黑手。
”
对於秦珍珍的说法,我不是很讚同,我立马反驳道:“不是我们要招惹他,是他不放过我,我跟他之间其实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是他自己心胸狭隘,对过的事耿耿於怀。
”
秦珍珍嘴角勾起一抹冷艳:“你说的这些我不管,我只给你提个醒,远离他,躲著他,別惹他。
”
“他现在背后有人,不好搞,我还没调查清楚他背后要搞你的人是谁,等我查清楚了,再收拾他也不迟!”
我和卢茵茵同时大吃了一惊,我问道:“他背后还有人要搞我?我是得罪了哪个大佬了,值得这么劳师动眾背后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