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死,你就摆出一副家裏死了人的样子,別把他丧死了。
”
“要是没有別的话说,我就进去了。
”
我转身准备离开,秦珍珍拉住我。
“你等等。
”
“其实,半个月前,我就知道了江文才的在哪裏,在干什么。
”
“本来我也不关注他,只是他太高调。
”
“虽然他不赌了,但他却沾上了du品,还到处跟道上的人吹嘘跟我有关係。
”
“因为打著我的旗號,他结交了不少狐朋毒友。
”
“吸du,把所有的钱都吸光了,最后还倒欠人家几十万。
”
“最后那些人来找到我,我没有理会。
”
“所以他们就又倒回去找江文才。
”
“我留了个心眼,叫我的人跟过去看著。
”
“但也只是看看,並没有让他出手相助,主要是对方人多,寡不敌眾。
”
“反正我的底线是留一条命,其他的我不管,我要是管了,就落实了他跟我关係匪浅的谣言,我可不想惹一身骚。
”
秦珍珍看向我,我也看著她。
四目相对,我点点头。
“哦,谢谢你,我弟给你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
我再次准备回病房,秦珍珍又拉住我。
“江文山,你这是什么態度?又不是我把江文才打成那样,你跟我摆什么脸色!”
我推开秦珍珍的手。
“你保了文才一条命,我替他谢谢你,至於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走吧。
”
秦珍珍被我气得甩手就走。
虽然我心有不忍,但我必须忍住。
我不能再心软。
如果再纠缠不清,对我,对秦珍珍,对卢茵茵,都不是好事。
回到病房,老弟的气色已经好了一些,只是仍然很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