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巨款。
后来对老爹的丧事竟想直接埋了草草了事。
我这心裏就突然堵得慌。
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弟弟!
一个从小被宠坏的小孩,二十八岁了还在啃老,一直活在象牙塔裏不肯出来。
如今象牙塔垮了,他也该出来接受社会的毒打了!
银行卡给到大老板,刷卡机上一刷,两百五十万被划走,卡上剩下五十万。
老弟將银行卡收进自己的口袋,陪笑著来到秦珍珍麵前。
“姐,你真是人美心善,现实活菩萨啊!”
“姐,你放心,以后江文山是江文山,江文才是江文才,我跟他不会再有任何关係,我俩以后就是陌生人,我不会再去找他。
”
“那没事我就先走了。
”
秦珍珍至始至终一副高高在上俯视螻蚁的模样。
冷漠的態度令老弟热脸贴了冷屁股,只好夹著尾巴灰溜溜地离开。
这一刻,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难过。
好在老弟已经平安离去。
只要他平平安安,日子过得去,我也就隨他去吧。
秦珍珍將老弟签字按手印的那份协议给我。
“你收著吧,我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放手。
”
“给你准备了这份协议,也只是对未来以防万一。
”
“有准备,总是好的。
”
我接过协议,眼裏流露出愧疚。
当初我只是顺手救了她。
现在她却已经为了我的事花了这么多钱。
就算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泉水也涌得太多了吧?多得我都觉得受之有愧了。
秦珍珍拉著我也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却被拦住。
大老板起身慢慢走过来。
“富豪到了澳门都是要玩一玩的,两位,可否赏脸在我这小赌场玩两把?”
说实话,我一循规蹈矩了三十二年的老实人,哪见过这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