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谁?”
我很疑惑,阿凯竟然帮助秦珍珍说话。
“文山,你真不记得了?真真啊,她是真真!”
“我知道她是秦珍珍,你也不用叫得这么那个啥。
”
“不是,是真假的真,她是真真,你真的不记得了?”
阿凯脑子该不是坏掉了吧?
秦珍珍明明是珍珠的珍,怎么成了真假的真了?
而且,他说的真真,我真的不认识。
“阿凯,你说的是谁啊?我脑子裏对你说的那个名字没印象。
”
阿凯失望地看著我。
“你真的不记得了?真真这个名字还是以前你自己跟我说的,虽说也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人,但你跟我提过一两次。
”
“你都说了,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我哪儿记得住,我都提前老年健忘症了。
”
我半开著玩笑,不过,我真的不记得了。
阿凯像个泄了气的气球,耷拉著脑袋闷头喝酒。
“算了,反正七年前你脑子已经被那辆皮卡撞坏了,忘记了一些不重要的人事也正常。
”
阿凯小声嘀咕,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七年前,我们创业的关键期,有一个定生死的项目需要敲定。
但在那天,我去谈项目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已经记不清。
我只知道,我出了车祸,醒来就在医院,对当时的事情全然忘记。
更让人惊讶的是,距离我出车祸到被送到医院,中间有一整天的时间。
那一整天的记忆,我全都不记得了。
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后来医生嚐试过各种刺激让我恢复记忆。
但都以失败告终。
那些刺激,除了使我头疼难忍之外,没有一丁点作用。
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没有那段记忆。
反正就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