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心裏话,把这么一大笔钱交给尚帅,我实在是不痛快。
这畜生上了我的女人,还从来不把我当人看,而我要给他那么一大笔钱。
马上要到医院了,我突然想到尚帅是个无赖。
如果我把这笔钱给了尚帅,万一他不承认那怎么办?
於是,我在医院附近找到一家银行,把这一百万存到了银行卡裏。
离著尚帅的病房越来越近,我也越来越紧张。
有白勇跟在我身边,尚帅和他的那些朋友,不敢对我动粗,不过我一个软弱书生,他们却无人把我看在眼裏。
说不定尚帅那些朋友,在见到我之后,会对我动手。
“吱!”
当我推开病房的门,所有人把目光都转向了我。
“草泥马!逼崽子,你还敢来?”
“过来,这一天天的是不是给你脸了?”
“……”
尚帅那几个朋友都在,他们一边说著话,一边就凑到了我跟前。
虽然这几人没有真正的打我,但是言语羞辱我,更是有了肢体上的接触,一人掐著我的脖子,另外一人在我脸上轻轻拍打著,还有人拽著我的衣服。
其实尚帅这几个朋友,对我而言算不上生麵孔了。
那次尚帅在蒋雯家给她下了药,这几个人全部在场。
如果那天不是我在场的话,蒋雯就被这几个人给轮了。
只是在情趣酒店,妻子给尚帅去的一个电话,蒋雯依然没有逃脱被轮的下场。
同时,妻子在海城隨著尚帅去了宾馆,我得知尚帅这几个朋友也在场。
那天他们应该是没有睡了妻子,但很有可能妻子给他们所有人给口过。
反正这几个人,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