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平静不下来,怎能安心作画呢?
看到赤身裸体,臥在沙发上的关颖颖,我总忍不住想入非非。
身体某处高高支起帐篷,有那么几次我真想什么也不管了,直接跑过去把小花旦关颖颖压在身下。
恐怕不少关颖颖的粉丝,要是能够和她做一次,就算死也值得了。
而且关颖颖自出道以来,一直都是玉女形象,她的粉丝怎会想到,他们的偶像在我麵前脱光了。
可见,此时我的脑海裏,想的全都是这些男盗女娼的事儿!
“贺先生,怎么回事儿呢?为什么你不在状態呢?”
关颖颖坐在了沙发上,顺手拿起那套晚礼服,然后遮盖住了我关键的部位。
起先关颖颖答应陈老的要求,我还以为她是一个隨便,不自爱的女人。
但是接触了这几十分鍾,我想可能是我误会关颖颖了。
如她所说,她只是敢为艺术牺牲罢了,我俩独处一室,聊得也只是她去过我家,还有彼此对人体素描的理解。
倒是我如同一个色魔!
“关小姐,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真的不在状態!”
我尷尬的对著关颖颖笑了笑,然后便把目光转向了旁出。
自己是怎么不在状態,我不好说给关颖颖听,她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哦……贺先生,是不是和你的生理有关係呢?”稍一沉默,关颖颖若有所思的对我说道:“其实这也正常……
人体素描本就是从西方传到咱们国內……可是国人却偏偏保守的很,许多他们本质的东西都丟掉了。
”
关颖颖说的算是行话,西方民族思想开放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