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萱姐,你別乱猜了……我来参加性party就是因为我的妻子,她……”
心烦意乱,我点上了一支烟。
其实我心裏清楚的很,夏婉萱对我而言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別,我和白静之间的事情,不该和夏婉萱说这么多。
只是夏婉萱身上好像有一股魔力,我又憋屈太久了,无法向熟络的人倾诉,反而把她当成了倾诉的对象。
“你妻子也来惨叫性party了?她是兰桂坊的高级小姐?”
夏婉萱的眼睛也瞪大了,不可思议的询问我。
“我还不敢確定……不过有这个可能性,楼下的那群小姐裏麵,有几个是我妻子的朋友。
”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这对你而言的確很不幸。
”夏婉萱尷尬的笑了笑,但她洒脱的很,隨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又对我说道:“我想,贺老师也能想开吧?
婚后个玩个的夫妻,实在是太正常了。
贺老师是才子,本该风流才对,要是这一辈子只和一个女人上床,我都为你觉得不值。
”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仿佛有一肚子的话要和夏婉萱说。
但我摇了摇头,最终没有说话。
或许,我早就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了。
不过我还是坚定的认为,未必大部分的人认为是对的事儿,那他们就做的对了。
“萱姐……已经快十一点了,明天我还有课,我想要先回去休息了。
”
“贺老师,我衣服都脱了……而且画板都为你准备好了,劳烦你给我画一幅素描可以吗?”
房內的灯光有些阴暗,我一开始並没有看到角落裏的画板。
“萱姐,今天我不在状態……平时我画一幅人体素描,连准备工作,最起码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