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开房记录……贺海,你可別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背著你去开房呢?”
我突然询问妻子的开房记录,倒是把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估计是因为心虚,或者是妻子在考虑对策,她立即把头给低下了,眼睛也不停的转动著。
“嗬嗬,我在胡说八道?白静,你觉得我有这个必要吗?如果我不能確定,又怎么会问你呢?”我盯著低头沉思的妻子,便是一声冷笑。
越想越气,我重重的突出一口粗气,继续问道:“白静,你说的对……我的確在调查你!
你可以生我的气,或者认为我不信任你,不尊重你!不过这真的怪我吗?要是咱俩调换一下,说不定你已经和我离婚了!
白静,你要是还当我是个人,还在意咱们两年多夫妻的感情,你就对我实话实说吧!那將近一百条开房记录,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这些开房记录裏麵,你和许总一起开房的次数是四十七次,他领你去过多少次情趣酒店?我真想知道,那个矮冬瓜,他哪裏吸引你了?是钱?还是他在床上能够满足你?”
“贺海,你不是人!”
不等我的话说完,伴隨著一声清亮的耳光声,妻子好像忍无可忍就骂了我一句。
盛怒之下,她打在我脸上的那一耳光用了全力,我的脸也有些发麻,只是妻子不知,我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有多么的悲痛。
短短几天的功夫,妻子打过我两次了。
我自己也得承认,有时我说的话的確难听,简直是在羞辱她,而且这段时间我情绪极其不稳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