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私隱。
请问怎么称呼你？”
“你叫我方先生就好了，你呢？”
“我姓柳，你可以叫我小芸。
”
“其实我们看上去年纪应该差不多大吧，柳女士。
”
“那你是嫌弃我年纪大了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知道你是因为什么而来的。
”
“钱，当然是因为想赚钱才来的。
”
“那你平时都做什么呢？难道你就是靠这个赚钱的吗？”
“我说今天是我第一次出来做这种事情，你会相信吗？”
“不信，感觉你应该不是第一次。
”
“除了我老公之外，我想我真的没有跟其他男人发生过什么关係。
”
“你结婚了？”
“是啊，孩子都已经三岁了。
”
“那你还出来做这个？”
“我都说这是我第一次出来做了，你要是不信就別问了。
”
“他们给了你多少钱呢？你不担心你老公和孩子知道吗？”
“给我多少钱是商业秘密，至於我老公和孩子，我想他们应该不会知道的。
”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柳女士，我现在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了。
”
“很简单，你去洗澡，或者我帮你洗澡也行。
”
“我们可以坐下来聊聊天吗？”
“等会儿再聊行吗？如果不做的话，我就收不到那么多钱的！”
“那我去洗澡了，你不用帮我洗，我自己一个人搞定就行了。
”
我走进洗手间，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
於是我在洗手间拨打了郑海成的手机。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郑部长，今天晚上这是什么意思？”
“住家菜，极品豪车啊，方总，你不会没有出来玩儿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