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馨知道程晓云会回来，因为她知道程晓云回来的目的。
原本谢雨馨想让我去劝程晓云，但是现在看来，程晓云已经是无可救药了。
我不知道程晓云到底在澳门输了多少钱，但是我现在已经知道，程晓云一定会继续赌下去，直到彻底输光输尽为止。
结局已经注定，我也无力改变些什么。
晚上我请程晓云吃饭，这是我这几年第一次请她吃饭。
程晓云喜欢喝红酒，这一餐饭花费了我差不多七千多块钱。
为了报答程晓云这些年对我的照顾和关怀，也是为了尽我最后的努力再嚐试拉她一把。
可惜，我的努力显然是徒劳的。
我跟程晓云还没有吃完饭，我就看到了谢雨馨。
程晓云叫了谢雨馨过来，她们两个要谈的事情，自然就是关於蝴蝶会所转让的事情了。
谢雨馨看了我一眼，我跟她打了招呼，她却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理会我。
程晓云让我先走，我买了单就离开了。
谢雨馨和程晓云那天晚上谈了什么，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两天之后，程晓云就走了。
临走之前，程晓云给我打了电话，算是跟我道別。
她没有说去哪儿，我也知道她是去澳门。
我和程晓云在电话裏麵没有说几句，她只是很平静地告诉我，蝴蝶会所以后都是属於谢雨馨的了。
至於我和程晓云两个人的关係，从那一次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瓜葛和联係。
程晓云走了之后，接下来的几天，我倒是没有遇到特別的事情，甚至连骚扰电话都没有接到过。
周五下班的时候，谢雨馨再次找到了我。
“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方远，下周可能会有一个比较正式的晚宴，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