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呢?”
我想了想,决定坦白说出实情。
“谢雨馨,我有个亲戚昨天晚上出了车祸,但是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因为我收到了恐嚇电话。
”
“恐嚇电话?方远,你怎么不报警呢?”
“如果报警有用的话,我早就报警了。
人家只是打过来说些奇怪的话,又没有证据证明他做了什么事情。
而且对方还是用那种不知道是国外的號码还是网络特殊的號码打过来,连声音都经过处理加工,我怎么报警呢?”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呢?我,你说的这种情况,好像有些严重哟。
”
“我就是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我得罪了谁,所以我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
“那你要不要请假休息几天呢?”
“算了,不用了。
你放心,我不会影响工作的。
”
“那好吧,你自己以后要小心一点儿。
方远,如果能够报警的话,尽量早点儿报警吧。
”
“知道了,我自己会处理的。
谢谢你的关心,没事儿的。
”
“好吧,你有问题隨时可以找我。
”
吃完中午饭,我就努力用工作衝淡了自己紧张不安的情绪。
下午从香港过来了三个人,其中两个我都已经很熟悉了。
阮海晨和杨雨梅,他们也都是谢雨馨的朋友,所以我跟他们两个倒是没有任何的沟通上麵的问题和麻烦。
只是这次新来一个叫做阿paul的男人,说话有些阴阳怪气,似乎跟阮海晨和杨雨梅之间的关係也不怎么样。
那个阿paul一直表现的非常挑剔,而且还非常严格,说话也很难听,动不动就上升到质疑我的专业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