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车子和司机也不见了,电话都是关机。
我又给海鸥连续打了几个电话,依然是关机。
现在,我想求陈长生了,只要他不干出出格的事情来,那钱我愿意掏。
然而,这个电话也打不通了。
陈长生给我是临时的电话号码,我只能等他下一次的电话到来……应该快了。
很悲哀,陈长生始终没有来电话。
山子的毒瘾十分难戒,戒毒的事情,我不说你也知道,一旦吸毒上瘾,会六亲不认。
我们把他关在一个小房间里,给他送吃的,送完就出来,里面叮叮当当的响声,那是山子杂碎器皿的动静,接着是桌椅板凳到处乱撞。
能用的东西都被杂碎了,山子胳膊上也有血,可没人敢靠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山子在身上藏了一把小刀,他眼睛能杀死一群人。
这家伙一遍遍喊着我们是畜生,我还比较理智的,就让胡子站在门外,只给他水和食物,连根烟都不给。
陈长生做的过格,但平心而论的讲,他没有杀山子让我很意外。
这是为了给我提个醒,就是说:别想打我的心思,你的任何朋友都在我掌控之中。
是这样,海鸥不就突然失踪了么?
下午,顾良给我电话,让我去警察局里,说陈长生可能有了下落。
我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不停蹄的赶往警察局。
顾良身份特殊,就连警察都要给他面子,在这里,他的行动自如,不像一个简单的社会大佬。
我被他喊进会客室,警察们都在外面待着。
我有一种被人审问的感觉,警察局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愿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