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离开,房珍珍就羞愧地再次遮住胸口,脸色唰的通红。
我想,我已经能控制住了。
和房珍珍配合不错,开始明白莉姐的良苦用心,我对房珍珍的感觉是——她是我的同学,对她有种半畏惧的心理,这种心理也正是我对肖青时曾有的。
若即若离,含而不放,才能让男人在无形之中难以控制,这种情况下能做到收放自如,堪比登天。
还是做到了,等莉姐再次进门时,我们报告了喜讯。
房珍珍被莉姐叫出去,莉姐自己进来,看看我的挺拔:“放软我看看。
”
我放松了,几秒钟。
“非常好。
”莉姐激动:“就是这样,你的第二课学成了。
”
下午四点,我领着瘦子一群人……哦,现在的兄弟是57个,我们包了场子,在水池中坐开。
刚出狱的人很是兴奋,他们的要求不高,要钱、要女人,幸好没要汽车和房子。
可我现在已经没那么多钱了,要是再有出狱的人,就是把我给卖了,也拿不出那么多钱。
什么?找海鸥借钱?拜托,我是个男人,我怎么可能去求女人来给我养活小弟。
“你们晓得不?”瘦子在水池中央,很嚣张地看看众人:“咱们大哥被人摆道了。
”
“谁那么不长眼。
”
“卓一毛。
”秃子迎着浪口说:“这家伙势力很大,他对大哥说的是东城归大哥管,可现在呢?屁都没有,全在卓一毛自己嘴里。
你们说说,这人是不是不讲江湖道义?”
听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