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房子被人收了,公家给的钱不够,我才干这个的……”
“坐过来说。
”
她腼腆的笑,过来坐下,与我保持距离:“谢谢你还认我这个同学。
”
“什么话,咱们本来就是同学。
房珍珍,公家给钱不够,你们可以租房子住的,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见她难以启齿,我打了个包票:“你说吧,我们是同学,能帮助你的,我不会袖手。
”
“弟弟现在在念高中,快考大学了,我供不起他的学费。
”
我掏出支票,写了张五万的:“这里有五万,你先拿着。
”
“我不能要你的钱。
”
客套话,不想多说,我拉着她就往外面走。
“你干嘛……”被我拉着,她脚步错乱了。
阿娟看到我们要往门外走:“陈少!你们去哪儿?!”
我没回答,到门外,房珍珍甩开我:“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带你回家,别在夜场里做。
”
我把房珍珍送回去了,路上,她不吭声,也没感激我。
到了她家中,我才知道她的日子过的有多艰辛。
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上下床铺,是她和弟弟的住所。
弟弟大了,都快上大学了,怎么还能和姐姐睡一个房间。
公家拆迁,也不至于给这么少,姐弟两个过的像常年在外的泥瓦工,甚至比那还要惨。
难怪她会选择在夜总会里做事。
我记得,房珍珍在上学时常常对人说,自己家境不错,父母也很有本事,是做生意的人。
这才几年,怎么混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