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姐打头阵,过来:“下他们的枪,妈的,北城的姑爷也是你们敢动的?老子宰了你们!”
“别!——”我拦下她:“居姐,这些人也是授命的,他们没罪过。
”
“操!”她冲地上啐了一口:“滚吧!”
几个小弟四散离开,车都没要。
我也给阿冷打了电话,说明事情原委,阿冷不再坚持了,他和卓一毛一样,冷漠无言。
当晚,两家没发生火拼,人都撤离。
但事情没完,到了九点多,他们两个人约我见面,我把地址选定在北城,海鸥的地界。
说真话,我怕了,怕他们杀我,人心都是肉长的,谁能不怕死?嘴上说不怕,那是给自己提提胆量,我也是想活着的,活着多好。
海鸥没出面,她说这两个人是要感谢我。
饭厅内,没有菜肴,就阿冷和卓一毛在,他们比我先到,由海鸥招待他们两个。
也没小弟在身边伺候,我进去时,二人都不言语,就坐着不动。
他们两个能坐在一起,着实不容易。
“冷爷,卓爷。
”我给他们鞠躬。
“坐。
”卓一毛冲这边的椅子努嘴。
“谢卓爷。
”我坐下。
“这件事,是我看轻了。
”卓一毛眼珠盯着桌面,回想往事一般,摸着他的佛珠:“想不到螳螂捕蝉,这黄雀在后啊。
姓高的想给我们来个一网打尽,好险的一步棋,差丁点儿我们就输了。
”
“卓爷。
”阿冷尊称他,拱手抱拳:“这件事是我看的太水,和你没关系。
我就不应该上当,本想着借这个事情做给高绉看,却不